令狐伦,你待如何清理?”令狐伦强硬顶回来,与权策针尖对麦芒。
“哼哼”权策冷哼一声,从容拍了拍巴掌。
千骑参军和四名千骑军官跨步入门,“众位上官,经我等梳理,与武延义交通勾结的,有如下二十余人,左哨哨长,第七队队副……其行迹罪证如下……”
“两位,意下如何?我意,非常之时,当用重典,以武延义同党论罪,悉数处斩,免生枝节”权策先声夺人,看向武三思和谢瑶环。
武三思沉凝不语,谢瑶环终于开口,“不知忠孝节义,私相授受,令人不齿,我从戎日短,尚未见过鲜血,这二十余人,便由我麾下处置,我亲自监斩”
二对一,所言又都在理,武三思无从开脱,“便依女官所言”
令狐伦愤愤然出帐,击鼓聚兵,搭起断头台,二十颗人头,在千骑将士面前,瞬间落地,血喷如注,原木断头台,为之染红。
忽而烟尘大起,东都千牛全员策马,由步兵转为骑兵,狂奔而来,疾如星火,直冲到营内,分散成松散的圆形,包围了台下千骑。
二百四十八人,对上近千人,以少围多,倒是稀奇得紧,偏东都千牛上下,人人理所当然,丝毫不怵。
令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