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安”权策已经改了主意,如此夫君,接回府中,非但不能分担母亲的压力,反倒徒惹一些是是非非,更加熬人,撇开了,两下里远远的,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权毅大为诧异,不自在的捋了捋胡须,“哦?可是你母亲吩咐的”
“母亲未曾吩咐,孩儿自作主张”权策含笑摇头,他很难理解父亲的心思,唐朝的驸马并没多少吸引力是真,可像他这般的却是少见,十几年如一日,摆着受害者的嘴脸,百般归咎于妻子,却不想一想,以自身的才具,能不能爬到驸马都尉的五品官衔还两说。
说到底,不过是人心不足。
“嗯”权毅神色微变,看了权策一眼,“听闻你又挨了杖责,伤势如何?”
“已经全好了,劳父亲挂怀,孩儿不孝”权策回答得中规中矩。
权毅动动嘴皮,想说些什么,却没有说出来,摆摆手,“嗯,时日已晚,府中做了些准备,便留下用晚膳吧”
“父亲恕罪,孩儿今晚还有行程安排,这就告辞了”权策无心久留。
权毅看了他一眼,沉默了会儿,点点头,令权福送他出门,终是未曾让新纳的妾室露面,权策也松了口气,真让他对这位莫名其妙的姨娘屈膝行礼,才是真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