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邀约他改日赴忘情谷饮宴,还扯到了翰林学士宋之问身上,倒是个有心人。
“诸位既已见过,便请台院诸位暂留,其余散去”即便有三位御史中丞,居中而立的来俊臣,仍旧说一不二,话音落,众御史便团团行礼告退。
“诸位请坐”来俊臣摆摆手,当先居中跪坐,徐有功居左,侯思止居右,四名侍御史分别跪坐两侧,御史台的最高层级便聚齐了。
侍御史除了高配的侯思止、权策和傅游艺,还有个闫百里,其人年过不惑,不苟言笑,身材矮小精瘦,眼神看谁都像是看奸佞一样,充满怀疑,可惜他这副样子瞒不过共事多年的同僚,也瞒不过新来的权策,玉奴将他查了个底儿掉,此人是个面正心歪,故作清廉,实则贪财好利的虚妄之人。
“权御史新来,本官当为你譬解,台院侍御史,总掌风闻奏事、纠举百官、入阖承诏、推鞫刑狱等事,权责重大,而人员稀少,故在座诸位,都须独当一面”来俊臣声调平缓,不见好恶,“眼下侯中丞负责推鞫刑狱,傅御史负责入阖承诏,闫御史负责纠举百官,在任已久,不好轻动,剩下的风闻奏事一项,便由权御史负责,待他日熟悉了各项业务关节,再行调整,权御史意下如何?”
“谢过中丞体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