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……侯御史,不知此来何事?”权策不是外人,武攸绪头都没抬,嘴上叨咕着,一晃眼,看到了侯思止,受惊不小。
“侍郎勿惊,思止此来为私不为公”侯思止苦笑一声,“真正该道声劳烦的,当是我才对,此物乃是权家贤弟为我所制……”说话间,便将自己婚姻坎坷之事和盘托出。
“原来如此,成就一桩姻缘,也是大善”武攸绪微微颔首,看在权策面上,他并不介意侯思止的赫赫凶名,却要对葛绘说个明白,“此人乃是朝中侍御史,与大郎同僚,主掌丽景门制狱,所制乐器,乃是为他求取婚姻之用,葛郎君且请斟酌”
葛绘起身行了个礼,淡然道,“所制者乃乐器,所为者姻缘,善之善者也,与侯御史身份又有何干系?”
侯思止脸红耳赤,连连打躬作揖,“多谢二位,多谢二位”
见他们说开,权策松了口气,厚着脸皮凑上前,“世叔,葛兄,此事我也有不是,莫怪莫怪”
“大郎去休,休得在此碍手碍脚”武攸绪不搭理他的话茬,其实乐器制成,侯思止拿去用,不令他们知晓,也是可以的,权策已经算得上是坦荡。
葛绘温文一笑,拍了拍权策肩头,颇有长者之风,相处久了,他也晓得权策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