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攸关利害,击溃其心防,听起来,很是有道理,丽景门的铁血官差们咂摸着嘴巴认了自家主事的账。
“我今日听得个消息,长安的高安公主上了奏疏,请求移居东都,天后准了”
“豫王在渑池住所处闭门谢客,除生活所需,阖府上下不出府门,形同自我圈禁,还有,豫王府上很久没有听到婴啼,最近一个有身孕的姬妾,昨夜不慎坠楼而亡”
权策端坐听着,心中五味杂陈,他一直自视甚高,以为是自己护着萧淑妃一支好几家人,到头来,变成他连累亲人了。
更难堪的是,他到现在,都不清楚,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了自己。
权策双手捂住脸,用力搓了两把,似喃喃自语,又似在问话,“李若初呢?他怎么样了?”
“他活着,还不如死了”侯思止拿起茶壶为他倒了杯茶,“天后仁慈,将他免官发落,但赵郡李氏,却以他玷辱门楣,将他逐出门墙”顿了顿,用了个春秋笔法,“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”
闻听此言,权策眼底精光一闪而过。
“死了的人,是范赐履”侯思止接着说,叹息道,“你在狱中短短旬日,世上已然流转千年”
权策木然,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