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胃口,但喜欢之人当不少,我便接手这桩营生,与大郎做个大掌柜”
权策抚掌大笑。
葛绘陪他笑了一会儿,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袍袖,和声道,“既是心愿得偿,还是快些将本意告知,免得我时时挂心,不得安稳,休要搪塞,你对商道钱帛,何曾上过心?”
权策闻言苦笑,“家中幼弟年满六岁,也到了开蒙之时,若葛兄有暇,就一并偏劳了”
葛绘听了,忽而摇头,忽而点头,“罢了,我便圆了这个谎也好,二郎玲珑可爱,能为他蒙师,也是件乐事”
权策大喜,“葛兄斑斑大才,人品风度不凡,为我二弟蒙师,束脩却不能少,剑南烧春的干股,我便赠两成予葛兄,还望莫要嫌弃”
“去休去休,休要在此饶舌”葛绘大不乐意,连连摆手,饮下面前香茶,拂袖而去。
权竺的蒙师有了着落,正式告别快乐童年,踏上了求学的不归路,权策自己却在家中待不住了,姨母高安公主上天入地找食材药材给他滋补,芙蕖此番受惊不小,又没了伊水画舫的事业操持,对他越发痴缠,照料得无微不至,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起来,再过下去,怕要生活不能自理。
然而,他并不能销假入职,侯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