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样才算得妥善?
书房内静了许久,张柬之突然问道,“奉御,冠军侯鏖战方归,义阳公主府当有家宴接风?”
李璟思量了下,点点头,“大郎深得宗族长辈宠爱,必不会委屈了他,即便他不愿,自有亲长张罗其事,许是就在这两日”
“如此便好,我观冠军侯所得官职,与奉御所处窘境异曲同工,朝中必有人心存不良,有意挑起李氏内斗,奉御可借宴会,多与之交谈,探听他的想法,以便周全行事”张柬之讳饰了一番,心存不良的,不是旁人,正是御座上的皇帝陛下无疑。
李璟心中想笑,绕了这么大圈,可不是又回到了起点?面上却是肃然,点头答允。
桓彦范在旁,见事情有了眉目,放松下来,大发感慨,“论及军功,能服我者,唯有冠军侯一人,想他功勋累牍,却难封数年之久,东征之胜,形同灭国,陛下却只授他侯爵,武氏小儿蛇鼠一窝,酒囊饭袋,觍颜位居王爵者,成行成列,思来真真令人齿冷……”
“勿复多言”张柬之打断了他,权策功在社稷他是承认的,政治上却也不是洁白无瑕,他自己就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例子,只是这些话,没必要说与桓彦范听。
李璟冲着桓彦范露出一个嘉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