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动弹的意思。
武后却是有耐心,静静地俯视着大殿。
张柬之和桓彦范稳稳当当,显然不是犹豫,而是计较已定,拒绝与麟趾殿合作,豆卢钦望眼中闪过寒光,垂下头,右手拂了拂广袖。
后排有一个浅啡色官袍的跳了出来,来到大殿中央,一个头磕下去,声如洪钟,“陛下,臣鸾台右拾遗陈子昂,冒死弹劾庐陵王,远在藩地,不守臣节,阴遣私人,潜入京畿,图谋不轨”
一言落地,满殿寂静。
武后凝望着下面的陈子昂,此人有才气,算得是她提拔起来的,只是过于迂阔耿介,说他党附于谁,武后自己就不信,更有可能是被人欺之以方,下了套,当这个趟雷的炮灰。
“也罢,你既弹劾此事,可有证据?”
“陛下,臣不知详情,只隐约听闻,前夜曾有匪人在东城作乱,去了北门邙山,洛阳尹为此地亲民官,当有线索”陈子昂面不改色地使出嫁衣神功,将洛阳尹王禄给拖下了水。
王禄冷硬着脸出列,扫了陈子昂一眼,“陛下,臣确有察觉,有贼人在东城械斗,裹挟数人去了邙山之中,臣下属捕快已经拿到了线索,正在顺藤摸瓜,不日即可收网”
“也别不日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