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抢地,求爷爷告奶奶,权竺不免软了心肠,有所偏倚,偏偏他心软的,都是恶行累累的惯犯,权策暗中使人将他们悉数正法,将他们的头颅放回牢笼之中,令权竺颇受了一番惊吓。
“是,兄长,二郎受教了”权竺面带愧色,一揖到地。
权策将他搀扶起来,看他半大少年,到底存了不忍之心,“你若有所疑虑,于私,可多咨问父亲和世叔,于公,可多请示魏留守”
武攸暨和权毅都在旁边,听了他的交代,武攸暨按了按权竺的肩头,权毅却仰起头看了看天,山居这许久,世上已千年,他实帮不上什么。
权竺听了吩咐,老实点头,眼睛闪了闪,“兄长,魏留守,不是与您疏远了吗?二郎不用请示他,可以与他周旋的”
权竺挺了挺胸脯,牙齿却在打着寒战,初来乍到,主官就有更迭,还是拥有白胡子、老树皮脸这些老谋深算配置,敌酋一般的人物,他压力很大。
“哈哈哈”权策大笑,用力抱了抱他,“二郎,朝堂政事,唯一不变的,就是变化,我与魏留守道不同,却与你没有妨碍,你初入仕途,不可自树藩篱,若有不妥当,我会单独提点你,旁的,公事公办,私交也尽可随心”
权竺有几分糊涂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