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忽悠得找不着北,半点盐津不进,赵祥乃是孤臣,更是对游说之人吐口水,当面执笔要记录言辞,吓得说客狼狈而退。
武后听了奏报,蹙了蹙眉头,以她的本心,自然不愿亲孙子的爵位低于萧淑妃的孙子,但儿子只是郡王,孙子的爵位自然不能与儿子并驾齐驱,但无缘无故降了李璟封爵,又不衬她堂堂皇帝气度,便朗声道,“诸卿以为如何?”
“陛下,老臣坚决反对”上官婉儿闻声,眉眼一凝,率先跳出来的,竟是方才她还在观察的翰林学士韦处厚,“所谓敦亲睦族,恩封爵位,应以亲恩、天恩相谐,自古以来,都是父执之辈请旨,陛下加恩,以示恩典荫蔽阖家,未闻有天恩下降,而父执不在之理,昔年高祖大封宗室功臣,曾因邕王未至,而延迟其子嗣封爵,成例在前,请陛下明鉴”
听到此处,上官婉儿嘴角一翘,渊博是渊博了,却是个食古不化,分不清眉眼高低的,这里是大周,御座上的是武后,你拿高祖的典故出来,怕不是在作死。
“韦卿所言,朕已知,退下吧”武后冷笑,倒没有当场发作,只是让他赶快在眼前消失。
“陛下,臣以为,严尚书与赵寺卿所议,沉稳妥当,有理有据,臣作为此次封爵首倡之人,与有荣焉”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