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是侯长史经营多年的地界,偏我大理寺不信邪,只盼今日,侯长史能金刚不坏,否则,哼……”
侯缪哪里想到,一句话就惹来大理寺两位主官的汹涌怒气,心下更是恐慌,赶忙跪地求助魏元忠,“留守,下官以性命担保,绝无僭用贡物之事,也未曾与谁结党,求留守给下官做主”
“廷尉,多些人作见证,以示公心,应当无碍?”魏元忠终是开了口,侯缪不只是他的下属,还是临淄王得用的人,眼皮底下,不拉扯一下,难以交代。
“五品官以上见证,下官这五品,怕是没有资格了”权竺这时候开口了,稚嫩的声气显得有些突兀,不合时宜。
“哼,轮台侯是长安尉,总责治安,自然要来见证”敬晖仍旧愤愤然不满,但却迅速转换了立场,借着话茬,允许了在留守府官员见证之下搜查侯缪宅邸。
侯缪的府邸,今日很热闹,先来了十数名绯袍官员,唯二的紫袍是敬晖和魏元忠,其后不久,又来了大批缁衣官差,从外到内,将主人仆役全部驱赶到庭院里,刨地三尺搜查。
“廷尉,未曾搜到白檀木佛像,只有一尊金佛”带队的大理寺正眼神游移,不敢抬头看敬晖,生怕上官面皮挂不住,迁怒于自己。
“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