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欲穿是可怕的,嫉妒也是可怕的,永丰里这批清官人红官人兼而有之,唱着权策的词,权策的人却在永丰里绝迹,长安的下贱货能央磨到一首诗,神都的正统却一个字都没见到过。
杨我支看着楼下乌央乌央的歌姬人头,个个绮年玉貌,身姿婀娜,返身看了权策一眼,咂嘴半晌,冒出一句,“好生打熬筋骨,莫要负了福气”
“主人,属下扛不住了”绝地的声音传来,有几分颤抖,他大概也想不到,无字碑无往不利的英名,竟也会葬送在勾栏里。
“郎君,她们,她们为何如此?”云曦有几分不解,也有几分骄傲,她们求而不得的男人,是她的。
“葛兄,此地可有暗门,后路之类?便是狗洞也可”权策将她拥入怀中,轻抚她的满头青丝,将希望寄托在地头蛇身上。
“并无”葛绘摊摊手,忧从中来。
待武侯卫兵马和洛阳府的官差抵达的时候,权策等人已经被疯狂的歌姬舞女人潮冲击得没有立锥之地,蜷缩在屋顶的小阁楼上。
煞是可怜。
盛唐破晓
盛唐破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