贬到何地?”武后好整以暇。
武攸绪的回答,也正如她所料,“臣以为,当贬为房州长史”
“呵呵,罢了罢了”武后拂袖轻笑,看了一眼跪坐在朝臣之中,安安静静的权策,他穿了件比较宽松的官袍,将佩戴的湛卢剑隐隐遮掩着,不甚显眼,“所奏诏准,其余各州属官配置,你可与欧阳卿家议定上奏”
“臣等领旨”欧阳通与武攸绪一起出列领命。
权策眼睛闪了闪,这大抵是武后的帝王心术,江南道不比剑南道,地位重要,昔日徐敬业便是在江南道的扬州举旗造反,武后定是不许谁将此地经营透的,上面多是武承嗣的人,中层却是他的人,上下相制,达成平衡。
“魏卿家,朕的轮台侯翻了年才十岁,你便奏请将他提拔到长安留守府长史的显位之上,有何考虑?”武后举着一本奏疏,带着些质问的意思,怒意隐隐。
武后隐雷霆于九天之上,魏元忠一个应对不当,怕又要到天南海北,穷乡僻壤走一遭。
魏元忠在满朝注目之下,迈步出列,“陛下,轮台侯虽年幼,执掌治安,常有仁慈之心,刑罚以天恕一成,地恕一成,陛下恕一成,悉数以七成执行,传为佳话,其爱护黎民之心,溢于言表举止,虽于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