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,严密了门户,将她禁足在府中,才算清净下来……初步查探,她收受贿赂的举子有十二人,财货总额达十万余贯,奴奴安排人在府中摸排,却找不到这笔资财的踪迹……”
绿奴眉头紧皱,颇感棘手。
权策揉了揉额头,感觉有些蹊跷,一介深宅妇人,即便是为了儿子,贪图钱帛,但也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,敢接下这么多人的前途运数,定然是有人在其中蛊惑,“那登封的中间人是谁?”
“主人英明”绿奴拍了一记小马屁,细细道来,“那人叫杭齐,出身登封本地的望族杭氏,也是梁氏的母族,此人不学无术,是出了名的浪荡子,唤她一声表姐,因游手好闲惹下祸端,恶了家族中人,遭到驱逐,本来在嵩山依附驸马过活,后来因梁氏多次央磨驸马为他谋官,惹得驸马恼怒,将他赶了出去,他却未曾走远,还一路跟着来了长安,梁氏一直在暗地里接济他”
权策心中咯噔一下,眼前闪过自己那所谓同父异母的三弟,不管感情多么深厚,也没有已经出嫁的表姐,背着夫君白白养着表弟的道理,他按下心中的浪涛,转脸问权忠,“无字碑这边,有什么发现么?”
“主人,那杭齐吃喝嫖赌,五毒俱全,混在街面儿,人厌鬼憎,沙吒术手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