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策看了他一眼,视线一闪而过,并未将他看在眼中,继续对魏元忠道,“魏留守,蓝田案不只是公务,还与我家务相关,我暂时无意离开长安,只有令二弟前往,才可公私兼顾”
“既是冠军侯坚持,老夫并无异议”魏元忠沉沉点头,他仍是不解,但站在政治立场上,他某种程度上算是权策的同党,可劝阻他一次,却不能抵触第二次。
“哼,冠军侯既是心有定见,何必召集我等会商?”蔚国公李仝拂袖而起,满脸愤怒,权策的无视,深深伤害了他的自尊和骄傲。
权策眯了眯眼睛,讥讽地一笑,“李主簿若有要务,可不必参与会商,请便”
李仝最是讨厌有人称呼他的官职,闻言羞怒交加,不想走,又骑虎难下,恨恨一哼,扬长而去。
散了会商,敬晖与权策同行离开留守府。
“冠军侯,我听轮台侯提起过,李仝阴阳怪气,很有些嫌疑在,何不用雷霆手段,将他扣押下来?”敬晖显然也受了这蔚国公不少的窝囊气,说话都咬着牙根。
“且忍他一时,他只是前台嗷嗷乱叫的狗,留着他,徐徐施压,等他的主人和同党按捺不住,露出行迹,再一网打尽不迟”权策背着手缓步而走,心中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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