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一问,额头有汗沁出,“陛下,奏报上呈于早间辰时,言及寿春王体内毒素未清,反复发作,痛苦不已,今日清晨突发晕厥”
武后又凝视他片刻,目光如刀,红唇轻动,“去吧”
“是”张昌宗松了口气,躬身又拜了一拜,迈步欲走。
“昌宗,殿中省琐碎事情太多,劳累了你”武后的声音在后头飘来,寒意凛冽,“即日起,你便挂蓝缨军都尉职衔,在宫中行走”
张昌宗全身一抖,跪地谢恩,“臣,叩谢陛下体恤,必竭忠尽智,为陛下效劳”
他抬着脸,脸上尽是乞求,蓝缨军是北衙禁军,又是内侍管领,他哪里能插得上手。
武后却没有搭理他,拂了拂袍袖,快步离去,太平公主赶忙跟上,眼中闪过一丝嘲讽。
辰时得到奏报,现在都快未时了,才带御医去,黄花菜都凉了,再说了,麟趾殿虽是禁足,但一应物料供给,也没有人敢于怠慢,用医用药,尽可自专,哪里用得着惊动他张昌宗?
不过是想要在武后面前展示一下存在,卖一卖凄惨罢了。
张昌宗不安于室,与麟趾殿勾搭上就罢了,还在眼皮底下耍小聪明,纯属作死,武后只是将他挂了起来,已经是法外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