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弟弟,是权策又在长安做了什么?
“此事缓议,且令他回府,好生收收性子”
李峤起身回班,面上的失望不似作伪,这个人情没有送成功,还须另外设法才好。
到了朝会尾声,天官尚书武攸绪禀奏,淮南道扬州刺史出缺,列了几个备选的朝官,淮阳王武延秀赫然在列。
武后尚不及裁断,御史中丞葛绘突然杀出,“陛下,扬州距离淮阳王封地太近,不合朝廷法度,且淮阳王弑兄之名尚在,骤然升任上州,恐朝野物议难平,臣听闻琼州刺史亦有缺,当遣淮阳王改任琼州刺史,当能安抚众意”
大殿猛地静了下来,针落可闻。
琼州在岭南之南,烟瘴之地,琼州刺史与其说是任官,不如说是流放,与扬州一个天一个地,葛绘提出此议,是权策要与武承嗣撕破脸?
武后揉了揉额角,前后一牵连,她几乎可以断定,长安那边的案子,武延秀脱不得干系,武承嗣示好权策,将儿子发遣出京,以求得脱身,权策却一反常态,咄咄逼人,定要让武延秀得到惩罚,想来是武延秀惹下的烂摊子又有恶化,再次触怒了权策。
李峤第二次万众瞩目,脸色惨淡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他踉跄出列,说出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