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神都权贵们颇感棘手,渐渐地也就无人再为难于他。
“呜呜呜……河内王殿下,臣万万不敢怠慢您,只是法条在上,明镜高悬,臣怯懦无用,尸位素餐,万万不敢逾越……殿下,饶命啊”韦汛的鼻子上冒起一个晶莹的鼻涕泡,双腿一软,跪在地上,抱住河内王武懿宗的大腿,嚎啕不休,凄凉情状,如丧考妣。
武懿宗嫌恶不已,用力将腿拔出来,快走几步摆脱他的纠缠,并指如刀,“韦汛,休要跟本王装疯卖傻,本王为少府监令,为陛下理财,不过是要在两京取用些地皮,你哪来这许多借口搪塞?仔细本王将此事报到陛下面前,看你可担待得起否?”
武懿宗的威胁,听在韦汛耳中,却如闻仙音,罢官夺职,旁人听闻如同天塌地陷,对他来说,却是解脱,作为庐陵王妃的族人,本就动辄得咎,在地官衙门,分管度支司,干的是分蛋糕的活计,又兼任太府寺卿,实权更大,盯着他的人也更多,实在是煎熬,每日里战战兢兢,生怕有因果沾身,委实不是人过的日子。
“殿下,臣不敢搪塞……少府涉足市署,并无先例可循,臣不敢擅自做主……若殿下能禀报陛下,得了旨意,自是最好……臣怠慢渎职之罪已成,罢官去职无怨无尤,即便是就此致仕,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