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因你个无能混账,顷刻间荡然无存,荡然无存”
武后怒发冲冠,捞起案上的砚台,奋力掷了下去,没有砸到武懿宗,却溅落了一地的朱砂,天蓝的地毯上,殷红一片。
“臣有罪,臣有罪,陛下息怒”武懿宗吓得魂飞魄散,赶忙磕头,祸水东引,“陛下,臣弹劾新安县公权策,刻意引走突厥主事之人,偏留了个愣头青下来,里通外藩,构陷于我”
权策站在武将队列中,一直淡漠,冷眼旁观,闻言微微错愕,迈步出来,“河内王言下之意,你兴兵挑衅,也是受我指使?”
武懿宗语塞,索性胡搅蛮缠,“陛下,臣说不好,权策是突厥可汗女婿,又在此节骨眼儿上有动作,必然包藏祸心,臣虽无实证,总归是莫须有的”
朝臣闻言,一片哗然。
权策盯着武懿宗看了许久,目不转睛,眼神冰寒如铁,缓缓伸出手去,按上了腰间佩戴的湛卢剑柄。
“公爷冷静”
“大将军且慢动手”
“权郎君息怒”
……
忽的一群人呼喊着蜂拥上来,大多是侯思止、李多祚等武将,还有一些眼疾脚快的文官,驾前内侍杨思勖也扑了上来,或拉或抱或按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