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世金拱手躬身,“贵人下降,老朽有失远迎,失礼了”
动作虽勉强,但却不差礼节,权策快走两步,搀扶他起来,“蒯御医言重了,权策后生晚辈,今日冒昧来访,是我的不是”
蒯世金神色好看了些,摆手道,“贵人事忙,老朽也不多客套了,不知此来有何见教?”
权策哭笑不得,倒是没见过在门口就问来意的,这待客之道也是新奇,以他的性子,也是不耐繁文缛节的,但这次不同,他非要好生盘桓一番不可,“老御医,所谓医者父母心,权策特意来访,茶汤未曾饮用一口,便开口谈及正事,可是老御医对权策有所成见?”
“老朽不敢”蒯世金老顽童一般撇撇嘴,伸手迎客。
进了庭院,地面上杂乱地摆着些医药器具和草药,侍女们正在忙碌收拾。
正堂坐定,权策四处打量,室内的物件不多,摆放随意,也没有多作修饰,但细看都是价值连城之物,有一个纯金打制的人体图,筋脉穴位以各色宝石点缀标注,甚是显眼,一个紫檀木的雕花漆盒悬在旁边,装满了大小长短不一的银针,精巧万分,“蒯御医,素闻您长于外科,针灸内科也有涉猎?”
蒯世金抬眼挑剔地看了权策一眼,似是很不想与他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