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很远,“默啜无形,不识礼数,行差踏错,冒犯天威,向天朝大皇帝陛下请罪,此来是为向天朝朝廷请罪”
阿史那斛瑟罗自然感受到了豆卢钦望的眼神,也听出了他话中的暗示,但默啜都被吓成这个模样,他哪里还敢乱来,逼宫?是怕自己死得不够早了,赶忙跟上,气沉丹田,吐气开声,声音比默啜还响亮,“阿史那斛瑟罗,向天朝大皇帝陛下请罪,向天朝朝廷请罪”
豆卢钦望脸涨成猪肝色,顾不得站位礼仪,向前一步,越在李旦前头,话说得越发赤裸,“二位可汗深明大义是好的,天朝自有法度,只要理据在,任谁都要低头服膺,绝不会任人蒙冤受屈”
默啜脸上飘过冷笑,将头转开,姿态已经作出,来意也说清楚了,不再搭理。
阿史那斛瑟罗脸颊抖了抖,低下头去,心中不无腹诽,默啜这样的强势人物都服了输,你逼迫我这小胳膊小腿的,又有什么意义?
豆卢钦望没了办法,退后回来,到李旦身后站定。
李旦心思杂乱,心气郁结,眼前飘来飘去都是权策那张清冷的俊脸,他斩杀了数个御医,还砍伤了蒯世金的胳膊,终究无济于事,临淄王李隆基身上,发黑的地方蔓延得越来越多,病入膏肓,赔上了儿子,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