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只是,只是相关之事,都是陛下家事,臣不敢置喙”
武后眼睛闪了闪,嘴角微翘,略过了这茬不提,“哼,你倒是乖觉,看云曦倒是不用急,且留下,陪朕一起听听,临淄王的伤病到底是怎生状况?”
权策唯唯领命,武后的疑心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解的,说是陪着听听,其实也是受审。
没过片刻,脚步声纷至沓来,皇嗣李旦、内侍高力士、老御医蒯世金,还有一众御医和李隆基的近身侍从宫女,都到了殿中,足有数十号人。
“隆基伤病何时落下?”武后开口便问到要害处。
“陛下,正月二十六日,临淄王领着几个千牛卫的侍卫,在双曜城校场跑马,不甚坠落马下,遭马匹践踏,伤及筋骨”高力士年纪虽小,口齿却清楚,三言两语将李隆基受伤前后交代了个清楚,“皇嗣差遣,奴婢去了思恭坊,请老御医蒯世金前来看诊,彼时,新安县公也在”
坠马时有千牛卫在,千牛卫的中郎将是权竺,请御医的时候,又碰上了权策。
听了高力士的说辞,李旦满腹狐疑,上官婉儿忧形于色。
武后却是松了口气,以她对权策的了解,若李隆基之死,真与权策相干,他绝不可能留下那许多把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