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还有两三年的功夫,有的是时日教养小娘子,再者说了,到了那时候,殿下未必不能插手梁王府”
韦氏脸上浮现一丝傲然之色,庐陵王迭遭打压,仍能屡次顽强再起,她居功至伟,细细思索了片刻,压低了声音,“宫中来的那人,近几日有没有露出什么痕迹来?”
王同皎略微有些尴尬,借着垂首的功夫掩饰住,“那人行事严整,除了过府来拜访王爷,鲜少有旁的动静,也不见有刻意的痕迹,臣透过旁人递过话,他只是笑,不置可否……不过,您的好意,他倒是收下了,想来应是善意居多”
宫中的那人,指的就是五郎张易之,来此一个月有余了,不怪王同皎讳莫如深,实在是韦氏行事荤素不忌太甚,张易之经常到庐陵王府拜访李显,谈天论地,一同宴饮,交游甚欢,韦氏看上了他的颜色,借机引诱过好几次,张易之却都没有上钩,韦氏贼心不死,又令王同皎安排,送了不少贴身小衣,女人家私用的物事给他,张易之也不知出于什么考虑,倒是收了下来,如常过府拜访李显。
韦氏闻言,脸色又有点不好看,“还说教养裹儿,这回朝之日,还不知在哪年哪月,龙椅上那人,没旁的本事,磋磨人,倒是一把好手”
王同皎垂下头,跟在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