较起来,还是我该给你行礼才对”
“相爷言重了,官衙之中,自有体统,礼不可废”权策规行矩步,并不逾越。
“唔,鸾台清净,本无多少差事公务”王方庆也不多言,直入主题,“侍郎有文武之名,又年富力强,昔日在鸿胪寺,也颇有建树,本相平日多在政事堂轮值候旨,分身乏术,衙署之中常务,便由侍郎一肩挑了,自专行事便可”
“下官遵命”权策倒不推辞,事权事权,不掌事,哪里有权,中枢施政,提纲挈领,只要运作得法,也不会案牍劳形,有这份自信在,也不觉得为难。
“王相爷,权侍郎,外头内侍省神都苑宫监杨思勖求见”鸾台本堂录事急匆匆来到签押房外,敲了门扉之后,才敢轻声禀报,王方庆的规矩,想来极大。
“唔,知道了”王方庆应了一声,转头对权策道,“本相有客到,少陪了,待我回返,再为侍郎引见诸位同僚”
权策伸手示意,“相爷请便”
杨思勖在江南道案中,竭力关照李重润,应当也是庐陵王的人,与王方庆分属同党,有所往来,并不为怪。
权策告退而出,王方庆起身送到门外,恰在此时,杨思勖登阁而上,见到权策,立时快步上前,口中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