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宏博大,即便是累世血仇,也可一笑而过,有时却又锱铢必较到极致,一步踏错,便再无将来。
冗长的亮相之后,权策站起身,环顾一圈,神情严肃,也不给谁留体面,“诸位,本官听了诸位同僚述职,颇感痛心,鸾台乃帝国中枢,竟沦落成橡皮图章,实在荒谬,本官寄语诸君,清贵虽好,该担起的职责,也绝不应任其旁落”
“今日本官初来,不便多说,本堂乃是衙署腹心,只有录事操持,不为妥当,我意,当请鸾台舍人王璲典掌本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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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相,意下如何?”
权策言辞凌厉,作派强势,虽是个征询的姿态,却显然没有听谁反对意见的意思。
“既是将此间事务交予你,本相不过问这些,只等着瞧瞧权侍郎的手段罢了”王方庆有些恼怒,口中也不留情面,见了身边诸人眼神闪烁,又是一阵悔意涌上心头,这话说的,格局确实低了些,也等同将主动权拱手相让。
屡屡在权策面前心浮气躁,自乱阵脚,王方庆难以自容,冷哼一声,拂袖起身。
门外脚步声响起,有个主事叩门求见,“王相,权侍郎,下头翰林院掌院韦学士求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