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脚轻、结构不稳的错觉,眼下一切归位,相处起来,要舒坦得多了。
“咳咳”权策还没有回应,不远处响起两声轻咳,却是左领军卫大将军武延基和少府监武崇行,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,只是不满地盯着陆象先。
左右领军卫重训,旷日持久,除了裁剪员额,武延基寸功未立,渴盼重训军资,如同久旱盼甘霖,还没到手,怎容旁人打主意?
武崇行更是如此,武懿宗在少府监倒台,他接掌以来,努力腾挪,借着父亲武攸暨的商道经营,颇有一些斩获,奈何武后大手大脚,又素来公私分明,绝不向太府寺公帑伸手,他划拉的那点盈余,很快便被挥霍了出去,少府监账面财产泼天一般,但大多都是宅邸矿产、田地珠宝,价值巨大,但产出有限,无法流转,总体上入不敷出。
陆象先憋住了,这两个皇族子孙,他惹不起,看了眼旁边满脸堆笑的地官侍郎、太府寺卿韦汛,重重哼了一声,此人古板畏怯,除了方正守规矩,可称一无是处,正该他出面为地官衙门的利益敲边鼓的时候,却一点忙帮不上。
“呵呵,诸位,总归是大周的收成,老夫是来开眼界的,你们可莫要扫兴”春官尚书严善思开口了,不动声色压制了争执,看了看权策的背影,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