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日,已经超出他流放在外的最长时间了,却再没有起复的动向。
“老臣保举河内王武懿宗为夏官尚书”豆卢钦望铿锵有力。
韦汛和武三思登时警铃大作,随即满面含怒,可恨年年压金线,倒为他人做了嫁衣裳。
木已成舟,韦汛悲愤之余,还是想要抢救一番,仍是用他哆里哆嗦的风格,“陛下,证圣元年月份已过半,太府寺积存钱帛粟米大有不足,而少府监金银堆积,未得善用,臣冒死进谏,请以少府监金银,与贵戚富户储备钱帛兑换,所得钱帛,暂借予太府寺周转使用”
后头只是捎带,本意是想着慷他人之慨,用少府监金银,讨好武懿宗。
“陛下,臣以为,韦侍郎所奏,前半段为谋国之言,后半段荒谬无理”权策站了出来,显得颇为愤怒,厉声呵斥,“以金银兑换贵戚富户钱帛,于国有利,但少府监财货,乃陛下私有,我曾闻主忧臣辱,未尝闻主钱臣用之理,韦侍郎主掌财政,竟要打陛下私库主意,羞也不羞”
“权侍郎所言,是正理,下官惭愧无地”韦汛哐当一声,又跪在了大殿中央,哭声大作,“只是太府寺空糜,渐无钱帛可支,尤其是攸关生民的河工、屯垦等要务,臣忧心如焚呐,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