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跳了跳,摆摆手打断他,扶着李裹儿的肩膀,接过芙蕖的锦帕,为她拭去泪痕,说着孩子话哄她,“裹儿莫要担忧,此事大兄定会查个水落石出,将造谣之人抓了打屁股,为裹儿报仇”
“噗嗤”裹儿又哭又笑,琼鼻之中冒出一个硕大的鼻涕泡,羞窘不堪,连连跺脚,扭了扭腰肢,娇嗔道,“大兄,裹儿已经大了,又不是小孩子……”
眉眼如画,宜喜宜嗔,稚嫩的风情,令人炫目。
芙蕖上前来牵了她的手,拍了拍,笑吟吟地道,“咱家裹儿这般品貌,任是谁家郎君得了,都要如珍似宝,咱们不搭理外间的烦心事,由着你大兄和兄长去处置,且随我去后苑,二郎养的拂林犬,才产下一窝幼崽,很是可爱呢”
李裹儿眼睛一亮,点了点头,与芙蕖手牵着手去了后苑。
李重润在后头,看着与芙蕖有说有笑的李裹儿,嘴角的笑意止不住,神情有几分恍惚,以往的李裹儿,却不是这样的,在房州,能张口直呼庶出兄长为奴儿,哪里会对一介婢妾假以辞色,眼下虽仍有一些刁蛮骄纵的影子,却再无刻薄辱人的心肠。
来此三年,相见相伴的,是权竺、权箩、薛崇简、薛嫘这些心性平和,骨子里高贵的血亲同辈,又有大兄权策耳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