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发难,响应权策,制裁武懿宗,是不是预示着形势又将有大变将生?
地官衙门,地官尚书陆象先的签押房。
“下官强烈赞同韦侍郎的处断,朝廷政令,贵在上通下达,令行禁止,绝不可因衙署不同,而互设干扰壁障,夏官衙门掌管军政大事,积压核销之卷宗竟能多达一个月之久,委实骇人听闻,不惩戒无以正纲纪”地官衙门度支郎中李琎慷慨激昂,极为激进,他是个年轻人,年不过三旬,方面大耳,有些过早发福,与王璲同为去年登科的新科进士,韦处厚的门生,也是天然的权策党羽。
他不知道韦汛为何会急转弯支持权策,但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,自然是顺水推舟,先将果子摘下。
“韦侍郎的想法呢?”陆象先征询了一句。
“下官所想已付诸实施,舍此,并无他念”韦汛一张脸阴沉似水,疲态百出,夹缝求生,他抛却了尊严,稳固了自己的地位,只可惜,作为一枚棋子,他是没有自主权的,他能做的,只是跪,向谁跪,他说了不算。
“李郎中和韦侍郎各有专责,你们坚持,本官也无异议,便照此施行”陆象先拍板定案,忽视了另外一个侍郎的意见,那人与武懿宗走动频密,定然是反对的,但反对也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