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佾,偏就自作主张,做这些小动作,你还不是没办法?哼”
权策摇了摇头,面上露出丝丝苦笑,“许是庐陵王的随员中有她的眼线,她晓得了庐陵王的行踪所在,胆子却是不小,初来乍到的,与蒯世金都不熟悉,便敢借着装病打探消息,但她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干着急罢了”
“主人,姚佾娘子使人传了好多次消息了,似是有些焦躁,还是不理会么?”玉奴小心翼翼问道,没了以往的鲜活气儿,在冷宫中一游,她有些怕怕的了。
权策站起身,伸手揉乱了她头上的双丫髻,又细细打理好,“不理她,一脑子的精明,都往歪处使,咱们做的,都是惊险事,一着不慎,或是呼应不及,便有累卵之危,不磨掉她的性子,不是个帮手,只会是祸害”
玉奴眼圈微红,连连点头。
“大郎,吐蕃之战,你先是反对,后又提议采买分化吐蕃,推辞不做三教珠英的总纂官,似是留有余地,态度反复暧昧,且与我交个底,到底有意无意?”太平公主走上前来,抱住权策的胳膊,认真问道。
“我无意再西征,但却不必宣之于口,若有人探你口风,你便说些为国效力人人有责之类的大道理便是”权策坏坏一笑。
太平公主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