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,“安东都护府于贤侄手中兴盛,令族兄权泷统御有道,又新辟扶桑都督府,可称如日中天……”
武攸宜好听的话说了一箩筐,权策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,洗耳恭听,静等他的下文戏肉,并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。
武攸宜索性一口道破,“……犬子无德无才,当不得大任,还要劳烦权都护看顾一二”
“且请安心,族兄当有分寸,断不会折辱了武家血脉”权策平静地道,权泷不会折辱,但是武崇望毕竟不是去享清福,当付出的代价,是难以避免的。
武攸宜抿了抿嘴,终究没有多说什么,点头道,“多谢贤侄了”
踌躇了良久,武攸宜欲言又止好几次,没有说出口,但似乎也不甘心就此离去,纠结之中,脸上有豆大的汗珠滑落。
权策叹息一声,到底不忍,开口道,“世叔,令嫒姻缘在天,非凡人可作主,武安县公福缘浅薄,不敢高攀,还请世叔宽宥”
权策话说得委婉,其中的暗示却是清晰明了,武攸宜身子一抖,自惭形秽,草草拱手,以袖掩面,狼狈而去。
权策仰起头,看了看昏黄的天空,不算计时,一帆风顺,为庇护子女,开始算计,算计一步,下跌一步,自己跌到谷底,子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