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逻些城的赤都松赞普。
“论钦陵,乃人杰也,呵呵呵”武后笑出声来,站起身来,细细品咂,“一纸奏疏,抹杀多少金戈铁马,功过荣辱,盖去多少阴鸷险恶,野心勃勃,机锋处处,洋洋大观,以臣子之位,竟有王霸之气,朕,大开眼界”
殿中嘤嗡议论之声四起。
梁王武三思自以为武后是怒极反笑,赶忙自宰相班中一跃而出,“陛下勿忧,以臣之见,论钦陵乃刚愎傲慢之人,此奏疏虽言谈放肆,却有认输服软之意,定是皇嗣在西塞之战有所进展,吐蕃无力支撑,论钦陵这封奏疏,不过是小儿文字游戏,逞一时口舌之快,大可不必理会”
武后瞥了他一眼,面上含着笑意,“是吗?三思以为,论钦陵服软,是因西塞战事取胜?”
“臣思虑浅薄,不及深远,想来若是论钦陵占据上风,此獠当高歌猛进,何以上奏疏请求朝见?要么是战败乞降,要么,许是别有用心,臣不能洞察”武三思心中咯噔一下,虽没有改了口风,但却预留了余地。
“权策,你以为呢?”武后点名垂问,笑意依旧。
每隔两日,她都会收到剑南道的加急奏疏,对吐蕃高原大后方的情形了如指掌,张柬之一手银弹,一手刀剑,将茶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