擎起酒杯,下制分派差事,“政事堂及台省有司,或听令而行,或循例执事,诸事不涉大节,无须报朕”
“臣等遵旨”满朝文武一齐领旨,神态都是淡然平静,无人不服。
去年正旦,吐蕃与后突厥两家大藩联手,西突厥中道插入,对权策发难,却被他严厉教训,论钦陵亲手杀弟,阿史那斛瑟罗赐府驻京,后突厥内战不休,权策一战正名,与外藩交道,无人再能与他一较短长。
至于太平公主,只是以陛下亲女的身份,捎带个体面罢了,说不准,陛下还有别样的心思,毕竟这两人的关系,不可说。
武后金袍飘扬,在万众山呼中离席而去。
“太平,大郎,既是母皇安排了,你们二人,还是与诸藩使节面见一二,更为妥当”太子李显换上了明黄色的储君服饰,顾盼间少了几分亲和,多了些威严,手扶玉带,挺胸腆肚,颇有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威仪,自觉武后走了,此间该由他话事,便开口主持局面。
太平公主翻了个白眼儿,却并不给这太子皇兄面子,“这些俗务,自有大郎处置,我才懒得理……”
说完,自顾自挽着义阳公主的胳膊,“义阳姐姐,元光满月的筵席就在我府中办了可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