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做大周奴仆,有辱狼神,污言秽语颇多,乌德鞬山方面,也有些明智之士,本有意弃暗投明,却碍于大周军队存在,举棋不定”
权策听到这里,笑得意味深长,“兄长可转告父汗,大周军队落子不悔,派在草原上,不得胜,不得回,不在黑沙城,便在乌德鞬山,没有第三条路可走……”
权策站起身,按了按杨我支的肩头,“他们散布谣言,你们不妨反唇相讥,大周毕竟是天朝上国,铁勒九姓却是北塞不毛之地的蛮夷,连他都是大周的藩属,默棘连与他勾结,岂不是更辱没你们的狼神祖宗?”
杨我支揉了揉额头,不再纠缠撤军的问题,没好气地道,“说得好听,那铁勒九姓是你们家的藩属,不停地划草地划丁壮给默棘连,与父汗作对,明着跟你家唱对台戏,你拿个应对办法来瞧瞧?”
“这也是父汗要你问的事?”权策似笑非笑,默啜漫天要价,落地还钱的策略,想得不错,只是执行者差了些,话题扭得生硬。
杨我支梗了梗脖子,“父汗问得也好,我问得也罢,突厥是云曦的娘家,现在处境艰险,你还想袖手旁观不成?”
权策耸耸肩,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,只不过,他调理铁勒九姓的方法,默啜和默棘连都不会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