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去了。
这个酷烈的操作,令朝堂安静了许久。
有一种解释,上官昭容对叛徒痛恨入骨,不顾太子殿下的颜面,处置崔湜,虽是顺理成章,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,难保还有另一层意思,崔湜许是不甘于在五品官位置上待太久,急于表现,这次弹劾权策,他是跳得最高的人之一。
上官婉儿很快便揭晓了答案,翻过一个半天,她又以行事不谨、妄议宫禁为由,将卫尉寺卿袁恕己贬官,贬得很是刁钻,令他为太子中允,袁恕己是相王李旦的死忠,却做起了东宫属官,等同于同时抽了李显和李旦兄弟二人的耳刮子。
群臣寂寂然,这下已是再明白不过,袁恕己也是弹劾权策最凶猛的人之一。
武后显然是借上官婉儿的纤纤素手,给权策撑腰来了。
四方馆中也是一片死寂,众多外藩使团在神都官场钻营,暗地里打听消息,寻求支持,却无人再敢接招,要么闭门谢客,要么装聋作哑。
厚道些的,有一句话相赠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天朝文化博大精深,四方馆的外藩研究良久,才回过神来。
太平公主府车水马龙,门庭若市。
“贵藩的诚意本宫尽知,天朝素来与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