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派性立场也太强硬了些,不便下手,“这有四张凭帖,你也不怕有人冒领双份儿?”
“殿下说笑了,同一份利钱,两张凭帖,编号相同,其中一份受领,另一份同时作废”郑重抽了抽嘴角,还是做了解释。
韦氏自觉失言,拿着那四张做工精巧的凭帖把玩,不再开口说话。
“既是母皇旨意,本宫便愧领了,监令事务繁忙,本宫便不多留你了”李显心境恶劣,也顾不得笼络不笼络的,径直下了逐客令。
郑重差事已毕,在韦氏的目光中,浑身不自在,微一躬身,利落地后撤两步,转身大踏步而去。
“神都,果真是神都,恍如隔世啊”李显长长叹息,他虽正位东宫,但要扭转他在权力中枢缺位的十年大势,却不是件易事,许多不成文的权力分配,他也被排斥在外,比如权策掌握的外藩大权,再比如武三思掌握的铨叙大权,都无明文,只是约定俗成,但最是这种无声的哑巴亏,令李显憋闷万分。
“夫君,来日方长”东宫不比房州的庐陵王府,夫妻叙话,也要多加小心,阿武之类的话,许久没有出自韦氏之口了,扬声唤了内侍,“去,将重润和裹儿请来”
“这是你们得的利钱,父亲母亲不给你们做主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