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戛然而止,不敢冒险。
转过身,权策自己却紧随其后,又要去兑换金银,操作得令人头晕目眩,不得要领。
他就不怕同样的弹劾发生在自己身上?
还是说,他要借机立威,表明自己的地位,比武氏的宰相和宗王还要稳固?
“大兄知情么?”李裹儿阴着脸问道。
权立听闻这个问题,颇觉荒谬,垂下头去,掩饰惊诧的神情,“没有主人首肯,小的万万不敢专擅”
李裹儿收回视线,耐着性子四下里张望,先是见到一骑快马在身旁掠过,又见到一乘小轿,体量比她的车辇要小许多,灵巧避开车队,转入了新安县公府,门房连查问都不曾。
“那是何人?”李裹儿又问。
“老御医蒯世金,常来府上的,不定时日,为小郎君和义阳殿下请脉”权立回答。
李裹儿不再言语,饶是她曾在新安县公府、义阳公主府往来,却还是无法感受权策势力底蕴的全貌,往往才以为看到了底,立时便有新的世界打开。
权策收到了两份一模一样的情报,都是上官婉儿传出的,一份经由思恭坊上官婉儿外宅的人转手几次传出,一份由殿中省尚医局的人,传给老御医蒯世金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