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氏的暗示已然很是到位,王同皎听了,脸色微变,急急离去。
侍婢返回内室,双膝跪在榻前,握着美人拳,轻轻敲打着韦氏大腿,轻声问道,“殿下,宗楚客是您得用的亲近人,为何要让他去冒险?”
“哼哼,不是冒险,差不离,应当是送死”却是残酷已极,“我瞧不出权策如此行事的意图,但总逃不过名利二字,他性子执着,哪怕千夫所指,也不会轻易罢休,何况区区一个宗楚客,他去随声附和,权策或许懒得理会他,他去做这只出头鸟,不死也会脱层皮”
那侍婢听得如此骇人的真相,却不见多少惊异,只是眸子中满是疑惑。
“不是我让他去的,是他非要去”韦氏轻轻巧巧带过,轻声呢喃,“也好啊,没有良机结好,做交易也不成,且先做个仇人也罢,总归是搭上了点关系”
侍婢垂首无言,她是韦氏心腹之中的心腹,见惯了韦氏的浪荡,算计外甥,并不新鲜,想那宗楚客?眼下下场又如何?
“殿下,这两日,安乐郡主的行踪,似是有些异样”
“嗯?可是去了定王府?不当大事”韦氏以为女儿去了定亲的情郎家中,毫不介意。
侍婢摇头,“不是呢,郡主乘了普通民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