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过了,只要能保住官位,臀部什么的,受点伤痛,并不打紧。
武后发作了韦汛,又转向一团明黄刺眼的太子李显,“显,你已是东宫太子,还放任子女在外串联,是何居心?”
李显如遭雷击,满心荒谬,给裹儿不禁宫门特权,明明是武后自己的决定,反口便成了他的罪过,一个头磕在地上,“母皇恕罪,儿臣治家不严,必将反思己身,严加管束裹儿,不奉诏旨,不得进出宫门”
李裹儿垂着头,泪眼迷蒙,听到父亲的话,心头一阵悸动,本想着再求个情,毕竟在外行走,对她而言,实在太过重要,冷不防对上武后凌厉的视线,身子一缩,放弃了。
“哼,不养儿不知父母恩,休要像朕,养出一群白眼儿狼来”
经了李裹儿这番了无情义,唯利是图的作为,武后对这对父女仅存的一点亲情温柔,也荡然无存,莫名有些想念起肥胖的相王李旦来了。
“你年岁也不小了,自今日起,罢晨昏定省,不预朝会”
李显身子明显地晃了晃,张口结舌半晌,口中一度失声,艰难吞咽了口唾沫,“儿臣遵旨”
“退下吧”武后摆摆手,不愿再多看他一眼。
也许是跪得太久,身子又是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