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臣妾这就去安排”上官婉儿知机,款步退出,临走之际,伸臂示意,将端正站着候旨的李笊也带了出去。
殿中,只剩下武后和张易之两人。
“我有一坛酒,足以慰风尘,哼哼,虽是东施效颦之作,却也得了权策几分神髓,有你这份用心,武秉德不虞有他,自觉将毒药灌入口中,也是等闲之事”武后一边吟诵,一边踱步到张易之面前,声音轻柔,不见喜怒,“五郎,朕将控鹤府交到你手上,便是让你争权夺利,窝里横的么?”
“陛下,臣……”张易之百口莫辩,他控鹤府的手下,又有一个死在当街,千夫所指,都说是从武秉德府上出来的,死无对证,控鹤府才死了十六人不久,再死一人,与其承认自己掌控不力,致使属下莫名其妙频频喋血,不如认下这桩难以洗刷的罪过,至少能有个强干形象。
“臣有罪”张易之定下了心意,双膝跪地,深深叩头,脑袋已经埋进了武后的裙下,严肃的请罪,变得有些暧昧绯色了起来。
武后没有动弹,凝望着他的脊背,幽幽道,“五郎,朕只给你说一次,权策、瑶环,与你们兄弟一样,都是朕的心腹之人,你若要在阴私之事上有所建树,当潜心向外,为朕扫平奸佞,而不是干扰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