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却枉自顶着个郑字,却恁的不留体面,连本家都下得去手,真真不当人子”有人带着挑唆之意,将矛头对准了郑镜思。
郑镜思悠然而笑,他却是不会说出真相,他家的钱帛,与少府监兑换了金银,又化整为零,暗中换了半数钱帛回来,这是权策私底下做的严密安排,经手人全都是心腹中的心腹,连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都瞒着。
同样待遇的还有范阳卢氏、赵郡李氏和太原王氏,这四大家族,都是权策夹带中的支持力量,在朝堂和地方,助力不小,还须有所笼络,重点不在于钱帛阿堵物,而在于差别,必须要与其他几家不同,以示区隔,引导着他们在实质上脱离五姓七望,投入己方阵营。
“却是如此,博陵崔氏向来是五姓牛耳,有所动向,我荥阳郑氏自也不敢落于人后,损失惨重,圣意难违,郑监令也不曾料到,金银价竟会暴跌至此”郑镜思不动声色四两拨千斤,郑家人奉旨办差没有错,有错的是带头的博陵崔氏,大家都是跟风的,要找麻烦,还须另找旁人。
崔澄脸颊腾地通红,他到底年轻,辈分低微,敬陪末座,坐立不安,磕磕巴巴地辩解道,“家祖也是不明详情,又恰逢兄长撒手人寰,心神不稳,更未曾料到甚少失手的权郎君,也走眼一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