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过大,看起来像是最大的果子,落到了权策一系手中。
“朕不用你们谢,尔等只须安稳着些,莫要给朕惹麻烦便好”武后拂拂袍袖,瞧着意兴阑珊。
权策的眉头不自觉地跳了跳。
武后到底老了,以往唯恐不乱,唯恐不斗,唯恐不变,时刻激情四溢,气魄昂扬,吞天沃日。
眼下却迥然有异,她开始沉溺享乐,贪图安稳,处理政事,平衡之术用得愈发频繁,这不只代表着权术手腕,有些时候,也是一种立场的软化和模糊。
“臣等万死”主忧臣辱,众朝臣跪了一地。
“罢了罢了,有奏本快些奏来”武后摆摆手,支起右手,撑着额头,进入问政程序。
酝酿已久的张放第一时间动作,还没跳将出去,却仍是被人抢了先。
“陛下,臣夏官侍郎唐休璟有奏,长安留守魏元忠,长安尉王之咸行文夏官衙门,言及西都长安以西的官道上,有贼匪出没,请求调派领军卫兵马,助剿贼巢,臣与袁尚书商议,未得共识,特此禀奏陛下,请旨圣裁”唐休璟声如洪钟,花白须发随着言语抖动,很有一番端正威严。
武后微微一愣,继而不怒反笑,“夏官衙门,却是出息了,这等琐碎事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