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定了个韦字,若是不然,也该像旁人一样,攀高枝去了”
“殿下,臣冤枉”韦汛身上的热汗登时化作冷汗,连声辩白,“秋官衙门到府衙来,盘查新安县的大宗命案,臣唯恐崔澄那厮从中作梗,便留下坐镇,这才耽搁了时辰”
“罢了”韦氏摆摆衣袖,也不欲多作纠缠,“你且告诉我,武秉德现下病情如何?”
东宫元气大伤,耳目不如以往聪敏,只好借助韦汛这个地头蛇探听消息。
“这个臣刚好有所耳闻”韦汛精神一震,忙不迭献宝,“武秉德中毒,得老御医蒯世金调理,现下已经将要痊愈”
“痊愈?”韦氏眼前一亮,嘴角勾了起来,“痊愈,痊愈之后,可不是就要复出嘛”
肯开价便好,肯开价就有得商量。
“那蒯世金与新安县公府,来往如何?”韦氏追问。
“蒯世金似是受了权相爷的恩惠,安戎郡主生产前后,每个旬日,都要去新安县公府走一遭,为安戎郡主请脉,现下应当还有走动,请容臣查访一番,再来回禀殿下”韦汛觉察出此事似乎有大用处,不敢轻率。
“好,但要尽快,我要得知他在新安县公府的准确时辰”韦氏沉声道。
这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