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各方人士不务正业,党同伐异,有识之士无法发挥,求去之人不少,邺国公又大肆引进亲附之人,泥沙俱下,可谓乌烟瘴气”
“唔,你新入朝堂,却是不宜在这等所在久待”权策沉吟片刻,“我初任右相,都堂之上,有右司为我使职,现有郎中办差不合我意,过些时日,将你调往右司,也好协助我公干”
“下官谢过右相隆恩,必勠力以赴,为右相效犬马之劳”王之贲双膝跪地,行了大礼,格外郑重,算是定下了主从名分。
权策又盘桓片刻,告辞离去。
王昱和王之贲起身相送,王之贲特意令仆从带了王之涣出来,为权策送行,父子三人一直送到道口才停止。
王昱望着那抹粉色渐渐淡去,久久无言,他不敢追问真相,但所谓救命之恩,也拉不下颜面说出口。
“我儿,权右相是富贵中人,烈火油烹,权位虽称稳固,四周却是波涛最汹涌之处,与他交游过甚,缠结一处,可算稳妥?”王昱并不是个强权父亲,权策来此一趟,带来的冲击极大,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回走,沉声问及长子的想法。
“父亲,如此世道,哪里还有善地?”王之贲手中抱着弟弟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语声坚定,“并非孩儿攀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