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权策闻言,再度迟疑了。
王昱看在眼中,颇感稀奇,印象中的权策杀伐决断,强势无比,哪有这般举棋不定的时候,要说他对崔珪有所忌惮,不好回绝,怕是没人会信,那么便只有一个解释,权竺在他心目中,分量很重,他的婚事,他要万分谨慎。
“相爷,轮台侯少年老成,性情醇厚,神都内外,有口皆碑,有佳女思慕,再寻常不过,登门求偶的人家,想必为数不少?呵呵呵”王昱迅速改变了立场,明晃晃地给权策输送拒绝托词。
他这一席话虽有吹捧嫌疑,却也并未出格。
权竺身世不凡,安逸自在长大,顺风顺水,自幼便常陪伴御驾,荣宠人所共知,与人交际,也是宽厚仗义,不只是神都内外,便是在外藩,也是颇有名望的,靺鞨世子大祚荣吐蕃世子赤德祖赞,这些拧巴性子的外藩少年贵人,都与他颇为亲近。
崔珪看了王昱一眼,颇有些怨恨之意,强笑一声,“相爷,实不相瞒,我家莺儿并非养在深闺的娇娇女,走这一遭,也并非老夫一人起意,事先也是知会了莺儿的,她素知相爷威名,对轮台侯以少年之身,仗剑清理门户的果决,颇为感佩,四年时光,不值一提,想必莺儿乐于守候”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