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渎冒领,无所不为,美滋滋喝起了兵血。
权策校阅虞山军之后,两人大为惊骇,着急忙慌做表面功夫,上下串联应对,威逼利诱,试图敷衍含混过去,让一些训练强手穿上了中高层将领的盔甲,打算贴贴金。
岂料,权策并没有像虞山军那样的耐心,他早令无字碑将他们查了个底儿掉,径直历数两卫大将军的罪状,一声喝令,自有御史台官差将两人拘捕。
去了领头的,再行各个击破,那些披着将领盔甲的军士立时反水,一应荒唐舞弊之事揭开。
权策震怒,满营上下,有七十余名将领入狱,有不少根本就不曾来营中,而是在永丰里勾栏之中安营扎寨了,醉醺醺上了槛车,犹自不醒。
核查兵额之后,缺数竟达到三分之一,权策穷究罪过,殃及地方数十个折冲府,缁衣官差络绎于道,左右威卫臭名远扬。
“右相,劳动大驾,下官惭愧”张易之目视这位大杀四方的相爷,却不见他有骄矜之色,浓眉紧锁深皱,不开心颜。
“张侍郎客气了,本相奉了旨意来做这司仪,自然要操持妥当”权策牵了牵嘴角,朗声回应。
张易之陪了陪笑,连道不敢,心头拿捏不定,权策将此事公开宣扬,是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