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依着最复杂的一个,走了一遍流程,便离了此处纷纷扰扰,告辞而去。
送他出了门,韦淋立时也拱手告辞,片刻不肯多待。
“瞧瞧,二兄,咱家这地界儿,还要多洒扫一番,韦郎君嫌弃不干净呢”韦淋才转过身,张昌宗不阴不阳的声音便追了出来,韦淋登时尴尬在当场。
“六郎”张易之沉声呵斥。
张昌宗哼了一声,拂袖进门。
韦淋张了张嘴,也说不出所以然,叹口气,满腹心事,登车而去。
“五兄,东宫这是什么意思?用了咱家的场子作法,又一推二五六,翻脸不认,欺我张家无人?”张易之才回到书房,张昌宗便快步凑上来,指天画地,颇为恼怒。
“呵呵”张易之笑了,慢悠悠坐下,“那你便甘心一直受权策钳制,难以自立?”
张昌宗为之一噎,闷哼一声,气咻咻坐下,将一杯茶灌入口中,却是滚烫,嗷嗷叫着跳起来,此间密室,却是找不到人出气,只能抓耳挠腮苦忍。
好半晌平静下来,“五兄,权策固然可恶,让他绊一跤,也是乐见,但,与东宫联手,可会向之前一般,又引来陛下猜忌?”
“谁说我要与东宫联手?我只是要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