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一软,倒在榻上,碰到一个同样滚烫的身躯,比她更要丰腴几分。
太初宫,掖庭。
今夜,武后心境不佳,召她陪着饮酒,却又一言不发,枯坐闷酒,直到夜深,才睡下。
上官婉儿回到掖庭住处,沐浴更衣,却有个小内侍求见。
他们出宫宣旨,按例要回宫复命,将诏旨用印封存,这是上官婉儿的权限,却并不需要她亲力亲为,有识文断字的女官协助她。
上官婉儿心神不宁,未曾将他支走,唤了几个戎装侍女,亲自见了那小内侍。
小内侍依着规矩将一应文牍手续呈上,又禀报了接旨之人的反应,见上官婉儿点头,便转身退了出去。
“站住”上官婉儿突地叫停,小内侍的背上,有一团脏污,似是酒渍,迷迷糊糊,分明涂抹着一个权字,旁的她可以不理,这个字,却是怠慢不得。
“昭容有何吩咐?”小内侍紧张得身子跳了跳。
“你们酉时出宫,亥时才回,除了修义坊,还去了何处?”上官婉儿眉眼如刀。
小内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昭容恕罪,奴婢干爹在张给事中府上饮了喜酒,感了风寒,去瞧了医生……”
“住口,说真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