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急声道,“说来听听”
杨思勖将他所探听到的消息,安乐郡主李裹儿的异动和慎恤膏之事告知,“两相对照,老奴以为,太子妃殿下和安乐郡主分别出手,用的又是这等药物,意图一目了然,右相应还在张府无疑”
太平公主看了谢瑶环一眼,“谢娘子有何打算?”
谢瑶环腮边牙关鼓动,“上官昭容传讯给我,她不便动弹,只说要有人付出惨痛代价”
时不我待,四人飞快议定行止对策,便连夜分头行动。
冬月十二日寅时,天色漆黑如墨,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。
修义坊,张府。
张易之和张昌宗兄弟负手,陪同太子李显,在后苑阁楼下站定。
李显宿醉才醒,睡眼惺忪,有些担忧。
二张兄弟却心怀鬼胎,张易之面有得色,风轻云淡,张昌宗却是兴奋之色溢于言表,翘着脚张望,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太子妃殿下可曾起身,你上去传个话,就说本宫带她回宫请御医调理,总好过硬捱着”李显摆摆手,打发门口那个摇摇欲坠的宫女上去。
“太子殿下,太子妃说是身子不爽利,不得传召,任何人不得上楼”那宫女见到贵人们前来,插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