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来敌很是孬种,分成好几波,轮班倒,一波上阵,厮杀不久,便闪身撤退,又一波再来,瞧他们的路数兵器,应当不是同伙,至少有三股势力在祸害我们”那下属捂着肋下伤口,牙齿打颤,面上已无血色,思路倒还清楚。
张易之一怔,心惊不已,他城府极深,心思极重,若是梅花内卫,还可当成常规巧合,但若是梅花内卫与哪一家,或者哪两家联手针对自己,由不得他不胆寒。
“五兄,休要惊慌,我去调派监门卫的兵马来,就不信,在咱们自己家,竟要听旁人立规矩”张昌宗在旁,见状拍着胸口信誓旦旦,喝令随身一名小校,“速去宣仁门营房,调派一营人马前来”
“对,对对,速速调兵来此,本宫担忧太子妃和太平公主都遭了贼人挟持,调动兵马,以策万全”张府的护卫们节节后退,李显还在更后头龟缩,身边的禁卫片刻不许离身,生怕变起肘腋。
听闻张昌宗要调兵,赶忙跳出来表示支持,还给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。
张昌宗瞟了他一眼,负手在后,一派高手寂寞。
未久,小校孤零零一人跑了回来,单膝跪地,“大将军,一个时辰之前,武大将军于左监门卫中军聚将,传令全军,封闭营房,不得擅动,值